妻子出轨初恋,重生后我要她不得安宁

2025-06-03 21:04:512073

第2章

隔天,我回到江家大宅收拾东西,可一进门却正好撞见别墅里热闹的婚宴场景。

江于和我的前妻齐柔被众人围在中间,

父母站在一旁,满脸欣慰。

父亲笑着说:“看到齐柔能嫁给你小子,就偷着享福吧。“母亲也跟着点头,脸上满是认可。齐柔则羞涩地回应:“爸妈你们就放心吧,我们会幸福的。“

这温馨的画面看得我眼睛发酸,他们看上去才像是真正的一家人,而我就像一个被隔绝在外的陌生人,明明这里是我从小长大的家,此刻却连空气都变得陌生而冰冷。

我苦笑一声,迈步走了进去。父亲看到我,脸色瞬间阴沉下来,厉声怒骂:“谁让你这个扫把星回来的?不知道今天是你弟订婚宴?赶紧滚出去,别让你的晦气把喜气给冲走了!“母亲也跟着数落:“一天天没个正形,看看你弟弟,哪点不比你强。“

听着这些贬低的话,望着他们失望又厌恶的眼神,我心里一片冰凉。曾经我也是他们的骄傲,如今却成了江家的耻辱,真是讽刺。

我冷笑道:“一个野种和一个婊子的婚礼,我能来就不错了。“

齐柔脸色骤变,指着我破口大骂:“你还有脸出现在我面前?当众退我婚,还让我爸磕头认错,我的脸都被你丢尽了!“

父亲气得浑身发抖:“你说什么!还敢顶嘴!“

我毫不退缩:“怎么,我说的有错吗?他不就是你在外面的野种吗?“

“你......“父亲气得说不出话,额头上青筋暴起,显然已经怒到极点,正欲大发雷霆。

这时,江于连忙上前拦住父亲,一脸诚恳地说:“爸您先别生气......我相信这不是哥的心里话,肯定是气话。“他嘴上说得大度,可只有我能看到他眼里闪过的挑衅。

齐柔也在一旁添油加醋:“对啊爸,您何必跟他一般计较,他就是咱家的败类。“

我看着眼前的齐柔,曾经的海誓山盟还历历在目,此刻却只剩满心刺痛。

前世,娶到林若溪的那一天,教堂钟声悠扬,她的白纱在阳光下泛着柔光。我牵着她的手,以为终于握住了此生的圆满。

直到结婚周年夜,沈宥礼斜倚在我家玄关,定制西装笔挺,腕表折射出刺目的光。

“还在等林若溪?”他慢条斯理解开扣子,颈侧暧昧的红痕若隐若现,“她现在正给我煮醒酒汤。”他逼近时,身上浮动着与林若溪同款的檀香,“你看看你,不过是个被家人抛弃的废物,凭什么拥有她?”

我怒不可遏挥拳砸去,却被他轻松钳制。沈宥礼将我抵在墙上,冷笑震得耳膜生疼:“当年你高高在上施舍我时,就该想到报应。我要夺回本该属于我的一切——你的家庭、你的公司,还有你的女人。”

那夜沈宥礼哼着歌离开,却在转角遭遇车祸。

林若溪疯了般认定是我买凶,她变卖资产雇水军抹黑我,亲手将我送进监狱。出狱那天,她开着车直直撞来,风驰电掣间,我摸到口袋里早已变形的婚戒。原来这么多年,我不过是活在一场精心编织的骗局里,把她眼底的厌恶,错当成了深情。

后来我重生了,发誓要远离她的世界,可当碰到她时,心脏还是会止不住的抽痛。

原来有些伤口即便结痂,只要轻轻一碰,依然会渗出带着记忆的血。

父亲的嗤笑打断了我的回忆,他目光轻蔑如刀:“看看人家阿于,你连他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。这次看在阿于面子上饶过你,下次别想蒙混过关。”

我冷笑一声。,心底却漫过一阵钝痛,像被冷风灌进了空荡荡的胸腔。

江于勾起唇角,眼底藏着算计:“听说七天后是哥哥大喜日子,到时候弟弟定有厚礼。”

母亲立刻附和:“你看看,阿于多上心,哪像你,一回来就折腾。”

我扯动嘴角,满心荒芜又添了几分。

“放心,不会少了这份礼。”

江于以为他赢了,立马露出志得意满的笑。

但我却无心争辩,转身进房收拾东西。

房门刚合上,父亲粗粝的咒骂声就穿透门板:“这个兔崽子还回来干什么?除了给我们家丢脸就是找事!”

母亲跟着叹了口气,没再应声。

江于慢条斯理的声音紧接着响起:“再怎么说也是我哥,这个家总要有他的一席之地。”

母亲语气里满是无奈与欣慰:“阿于,你就是太善良了。”

父亲欣慰的笑了:“还是阿于懂事,不像那混小子,眼里就没这个家!”

姐姐也跟着附和:“可不是嘛,阿于又贴心又有本事,要都像阿于这样,家里哪还会有这么多烦心事。”

听着他们的交谈,我胸腔里翻涌的苦涩几乎要冲破喉咙。

曾何几时,我也是他们的掌心宝,听着他们的夸赞长大。

前世,我是顾家最受宠的小儿子。父母疼我,姐姐宠我,发小也总粘着我。直到江于出现,一切都变了。

江于家境贫寒,总穿着洗得发白的旧校服,球鞋破了洞还在穿,同学们都叫他“穷光蛋”。是我替他赶走嘲笑的人,把新衣服新鞋塞给他,带他回我家吃饭。

那时姐姐警告我:“那小子眼神不对,离他远点。”发小也拉着我说:“他看你的眼神,让我觉得不舒服。”我却没当回事。

不知从什么时候起,姐姐和发小嘴里却时常出现江于的名字。

姐姐说:“学学江于,人家多刻苦,哪像你只知道玩。”曾经说我是他最宝贝弟弟的人,如今眼里只剩江于的好。发小质问我:“你家这么有钱,就不能把保送名额让给江于吗?”可那是我熬了无数个通宵,拼命刷题换来的机会。

后来,父母指着我的鼻子骂:“看看江于,同样在这个家,人家谦逊有礼,再看看你,一点少爷的样子都没有!”曾经堆满我喜欢零食的客厅,如今摆满江于爱看的书;我的房间被翻得乱七八糟,父母说要“断了我玩物丧志的念想”。

只要江于在,我就成了透明人。他坐在我曾经专属的位置上,吃着我最爱的饭菜,而我像个外人,站在阴影里,看着他们把曾经给我的宠爱,全部给了别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