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并非李家少爷的正头娘子。
少爷半年前已经娶妻。
因为突然害病才张罗买妾冲喜。
进府后,少夫人将我拉至一旁。
她那样美又那样高贵。
却不嫌弃我的下贱,附在我耳畔道。
“少爷虽不能动,你也不能只顾着自己睡。男人那里最敏感,你折腾折腾,没准他就会醒。”
她伸出水葱一样的手指,往我身下点了点。
我努力憋着气,让自己红了脸。
默默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。
我现在不再是妓子,而是“宋妙仪”。
就得有个对性事羞臊的表情。
可我心里却想着。
若是这么容易就醒,少夫人不是也可以做到?
非要花大价钱找个冲喜娘子做什么?
没容我多想。
我便被喜婆婆领到净房去洗浴。
两个丫头将我按在浴桶里。
一瓢瓢兑着牛乳的温水浇下来。
顺着前胸淌到小腹。
我一时糊涂,还当自己身在青楼。
身子一软,叹息声也酥了几分。
这两个丫鬟是少夫人从娘家带来的。
算是少爷的通房。
比我这买来的冲喜娘子身份还要高几分。
听见我叫,其中一个在我胸脯上啪地扇了一巴掌!
“你也算个大家闺秀,怎叫得这样骚气?”
我登时想起了我爹那根长长的戒尺。
吓得咬紧舌尖,再不敢吭声。
沐浴过后。
我先换上桃红色的肚兜和绸裤。
再去给少爷宽衣。
烛火摇曳,我瞧清了他的长相。
吓得一屁股跌坐在藤椅上!
这张脸我认得。
他,竟然是我成为妓子后的。
第一个恩客。
……
我被老鸨挂上牌子那晚。
这位少爷不知被谁下了催情药。
他由人扶着进了我的房。
那时他双目通红,喘着粗气。
一进房便扯了自己的长衫。
彼时我虽未经人事,但在青楼住了十几年,什么样的场面没见过?
我一眼瞧出他喝了药。
暗暗叫了一声倒霉。
我嘴里喊着爷您别急。
拿了颗樱桃便往他嘴里送。
心里想着,多拖延一分。
便晚遭罪一分。
他吞了樱桃,却顺势含住我的手指。
瓷白的牙在我指尖细细密密地啃着。
我心头一痒,蜜桃一样的身子便软在他的怀里。
被下了药的牛乳泡了那么多年,我这副身子早就浪得深入骨髓。
那日我穿了及踝的长衫,衫下空无一物。
衣襟也只被两根带子系着。
他的手从我领口探下去,唇落在我耳畔。
“我被人下了药,知你是第一次,若是弄疼了,你别强忍,一定与我说。”
从前我听我娘说。
嫖客就是嫖客。
他们拿了票子来换女人,根本不会心疼人。
可我这位恩客不同。
他已经被情药折磨得血脉偾张就差爆体。
却还是顾念着我是个雏儿。
我心下感激他。
自己伸手扯了衣襟带子。
老鸨说过,学好一身媚术,不仅可以讨好恩客。
还可以让自己少遭罪,多得趣儿。
那夜,少爷将我这颗桃子掀了外皮,露出水淋淋的果肉。
他与药性抗争着,对我极尽温柔。
因而破瓜之时,我竟没觉得有多痛。
我们折腾了一夜。
累得我睡到日上三竿。
睁眼时,他人已经不见。
留下一块玉佩给我。
却拿走了我房里两件小玩意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