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婆为了哄白月光开心,不顾我的过敏反应强制让我扒芒果皮。
后来,我浑身起满了红点,喘不上气,狼狈抓着她裙摆哀求。
「老婆,快送我去医院,我好像要死了……」
但她又因为白月光一句玩笑,故意将我锁在包厢。
「那我明天来看看你会不会死。」
直到三天后,她才想起我。
打开包厢的一瞬,我尸体泛着刺鼻的腐臭味。
......
「谢嘉衍,快来星河会所救我!」
刚从医院出来,我就接到了洛知知的电话,手里的癌症证明被我攥到变形。
顾不上隐隐泛疼的小腹,我立刻开车赶往会所。
借着路灯,我隐约看到不远处几个身强体壮的男人拉扯着她。
「走,陪哥哥去楼上玩玩。」
我脸色一变,毫不犹豫冲上去,推开他们挡在洛知知身前。
「你们想要钱还是想要什么。」
身后的洛知知紧紧拉住我:「谢嘉衍,救我,救我……」
我第一次看到高傲的她脸色惨白,露出如此惊慌的表情。
我心尖微微一颤,将她搂在怀里,努力安抚她:「别怕,我在。」
「呵,今天要么她和我们哥几个上楼,要么你替她留下一根手指。」
几个凶神恶煞的男人似笑非笑的看着我们。
洛知知紧紧抓着我衣角,双眼泛红:「谢嘉衍,你替我留下一根手指吧,我以后都听你的,我和你好好在一起。」
我愣住,看着我深爱了六年的妻子,一时间竟然说不出话。
见我如此,她眸光微变,声音也冷了一度。
「你不是说爱我吗?难道你不愿……」
不等她说完,我便打断她,重新找回自己的声音。
「我愿意知知,我不会让你有事的。」
洛知知皱着眉,眼眸死死盯着我,眼底闪过一抹我看不懂的情绪。
她抬手抚摸着我左耳的助听器,声音晦涩暗沉。
「你真的愿意为了我被他们砍手指?」
我毫不犹疑点头:「我愿意,为了你做什么我都愿意。」
她看着我,突然低低的笑了一声,眉眼间闪过一抹讥讽。
「司寒,你输了,今晚要送我回家哦。」
片刻,从后面的小巷里走出一个男人,洛知知快步上前,亲呢挽住他的胳膊。
讥讽的看着我:「谢嘉衍,你可真给我们男人丢脸,我还没见过比你能舔的人呢。」
刚刚还凶神恶煞的一群男人此时也发出了哄笑声。
「知知,这条狗调教的不错!」
我脸上血色尽褪,死死攥紧拳头,还有什么不明白的。
我刚刚的真情实感,在他们眼中不过一场小丑跳梁的好戏。
一群人抬脚走进会所。
我跟在他们身后走进会所包厢。
因为洛知知没有叫我离开,小腹传来密密麻麻的疼痛。
「司寒,你想不想吃芒果?」一坐下,洛知知便讨好的询问江司寒。
江司寒不咸不淡的点了点头:「皮太难剥。」
洛知知顿了顿,突然,她伸手指向我。
「你,过来给司寒剥芒果皮。」
我身体颤了颤:「知知,我对芒果过敏……」
她慵懒的靠在江司寒肩膀,眼底闪过一丝不耐。
「不能剥就滚,别找这种可笑的理由。」
喧闹的包厢瞬间鸦雀无声,所有人都在看我这个舔狗会不会就此离开。
我僵硬的站在原地。
片刻,我抬起脚,缓缓走到桌前,拿起一个芒果,一点一点剥皮。
面对四周赤裸裸恶意的眼神,我依旧面无表情。
「知知厉害啊!」
「我什么时候才能调教出来一个这么听话的舔狗,知知让他去死,谢嘉衍恐怕都不会有丝毫犹豫。」
洛知知瞥了我一眼,眼底划过一抹得意。
我垂着头,安静的宛如一个木偶,一下一下剥着芒果皮。
只有我知道,此刻我心脏疼的让我喘不过气。